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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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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好的

刚认识的时候,我们经常隔着电脑说很久的话。没有很明确的目的或是主题,说到哪儿是哪儿。不是相见恨晚,简直是血浓于水,就像两个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人。

他的话像是暖宝宝,熨帖在心上非常巴适,他说一句,我就巴不得把肚子里所有的话都倒出来,让他听到我就很满足。我说什么,他一定回,我就继续狂说,怎么也停不下来,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偶尔也有没话说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尴尬,就像两个得道高僧,对坐,面前的茶杯烟雾缭绕,眼神就是全部的语言,在无声中完成了灵魂的所有沟通。

可是我没有爱他。其实我应该爱他。后来我发现我差不多已经快要爱他。结果是我不敢爱他。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不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这讲出来不是什么笑话,是真实的事。在他面前我虽然不会自卑,但就是像小弟弟一样,把他当兄长一样崇拜、敬仰。

一个真正优秀的人,一个把你真心当朋友的人,你在他面前是没办法自卑的。那么好的人都把你当朋友,还有什么理由好自卑的?

而且那时候我心中另有一个发春对象,另有一点磕磕碰碰的情事。最后落得一场空,一切是我自作多情。那天晚上,饭局K歌局结束后,我和他搭一辆出租走。那天晚上,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他陪我梳理一些在别的地方没法儿挥泄的情绪。虽然我并不喜欢说那些破事儿,但我愿意告诉他,说那些本该难过的事的时候,一点也不失落,反而有点开心的幸福的感觉。有他在我旁边听,我觉得还是有人在乎我的。

谁不喜欢被在乎的感觉呢?好多人大半辈子都在别人身上寻找这个。

他给我念了一首诗,他念得很认真,我用心地听。大概他念的时候心中想着他的某位过去的人,而我谁也没有想,就觉得异常温暖。

后来聊累了,我们就闭上眼睡着了。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繁华的上海接头。他是一次活动的联络人。一开始我不知道是他,就指着他跟身边的朋友说:看那个小伙儿,很有气质。然后我打了个电话,他的手机响了,说着说着他就朝我们走过来,一脸微笑。

席间,别人在谈笑风生,我静静在一旁听得出神。突然有个人拉住我的臂,笑着和我搭话。那个人就是他。

后来在一起吃过几次饭。那时候离上海近,每次去,都有他的招待。有时候,他会突然凑上来,挽起我的手,走在人群的最前方,间或聊上几句,再也没有比这更温暖的路程了。我甚至想一直这样走下去,没有目的地,没有尽头,走到累了走不动了为止。

有一次饭局,他换座位换到我旁边,把着我的肩,于是我们的脸就靠得很近,他的右耳贴到了我的左耳。他无心地来回轻轻摩挲,当时我全身都麻了,比麻醉药还管用还销魂。我没告诉他,太不好意思说出口。

还有一次不好意思是因为几个人一起聊天的时候,我突然眼睛湿了,结果坐在对面的他看到了。过了几天,他问我那天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心头却是甜丝丝的。

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是他认真又憧憬地说:棒棒,以后我们住一起吧。我们买两套房子,门对门,这户住着我和我的他,那户住着你和你的他。我们以后一起去澳门。

“一起去澳门。”这几个字说出来或许不难,对我来说却是雷霆万钧,却又是一个轻飘飘的浮生梦。我多希望睡一觉醒来就到了2023年,那时我们是不是真的在澳门有了自己的房子,房子里有自己的爱人,开门对面就是当初说好的那个朋友。

谢谢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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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是青春,拥有的是人生

我是男生。我暗恋的也是男生。人说每个同志心中都有一个直男。我不是专爱直男,只是恰好我爱的男人是直的,恰好我爱了一个不会爱我的。后来残酷的生活教育我,要得到双向的爱,得拒绝爱上不爱我的人,而直男就是这样的生物。可惜一开始没人教我这些,大概教了也不会听,听了也不会信,信了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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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上了朋友的床

吃饭的时候,减号跟我们说加号要分手。我当场震惊了一下,没表现出来。我忍住了问为什么,我朋友帮我问了。减号说加号的理由是:距离太远啦,减号年纪太小啦,两个人性格不合适啦,他发现没那么喜欢减号啦……反正各种各样的理由说了一大串。我真替减号感到不值,准确地说是替来回路费感到心痛。要说一点也不幸灾乐祸,显然不实际不真诚,但那种暗爽的感觉不强烈,好像我虽然没猜中这起伏不平的过程,但早就料定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只能在内心大笑三声,然后指着锅里面的鸡,一个劲儿劝减号多吃点。我还以鸡汤代酒,敬了减号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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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丽人

大家还记得那个为天王黎明伴舞的一线舞王吗?那你们还依稀记得舞王的男人就是被我亲自题名的小野丽人吗?

今天恰逢丽人的生辰吉日。是一个非常适合追忆往昔的机会,我不能放过。回首前年,我和他刚认识那会儿,聊得水深火热(表面含义,勿做引申理解),他跟我都是属于聊天的时候会把要说的一句话分割成几个断句,不带标点地接二连三发出去那种人。

我们就这样聊,争先恐后,有时甚至是同时进行几个不同话题的交叉探讨。比如说我连着发两句,一句是“我最近发春了”,第二句是“你在火车站有熟人能买到票吗?”相应的,他会悉数接过我的招,接招前会发出一些感叹词“啊”“哦”“呃”之类的,口气之儿气,实在是天真烂漫又无邪,然后他再回答我“怎么发春了”以及“熟人啊,我看看”,我再分别往下接。他最频繁使用的表情符号是- -(我百度出来的解释是“无奈、沉默”),我一直把这个表情想象成他在翻白眼,销魂得很。

刚开始认识那段时间日日聊夜夜聊,聊完了睡,睡完了继续聊。终于有一天,两个根正苗红、两小无猜的小年青要会晤了。那是一个迷蒙的夜晚,周末,小野丽人从沪到杭,把我约出去喝茶。当然不是喝老年人泡的那种绿茶,是奶茶。我们在一家奶茶店坐好。那家奶茶店的几个座位设置成了秋千,我俩就像穿着开裆裤的孩童一样在上面荡啊荡,晃啊晃,荡起我们的双桨,荡起我们年少的痴狂。

家长里短地聊着,讲他跌宕起伏的人生,一直讲到末班车的时刻。大多时间是他说我听。他真是一口无底洞,可深了。之前网聊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都是嘻嘻哈哈插科打诨,那天晚上他袒胸露乳地聊开之后,我才知道他深藏不露,拥有着比电视剧还精彩还狗血的激荡人心的情节,传奇程度绝对在大多数人之上,听得我大开眼界意犹未尽,心想我的人生能这样彪悍一回就绝对值回票价了,还是VIP票价。相比之下,我的那些破事儿简直就不值一提。本来他的故事是很好的创作素材,但是为了他着想,也为了我们坚贞纯洁的友谊着想,我没有信手拈来做艺术化处理。

认识他之后,他帮了我不少忙。之前为了我朋友回家的火车票和机票,他发动了他的整张人际关系网,时刻准备着奉献满腔热血。后来又利用职务之便,安排我中了个现金奖。我父母和三姑六婆去上海,也是他帮忙预定酒店,呕心沥血、不分昼夜地撰写出一份计划书,安排好游览路线,坐几路车几号线地铁,在哪一站上下,逛什么怎么逛,去哪里吃吃什么,事无巨细,考虑成熟,周全周到。又把他的闺蜜介绍给我认识。我都还没啥机会能够报答这些恩情。本来说人情债肉偿,但是人家用不上。

俗话说好男人不是已婚了,就是已有了稳定的男朋友。

我也没别的话好说了,祝你两口子都好,什么都好。黑暗和阴霾已经被抛在身后,前方是无尽的光明与彩虹。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你们就继续幸福下去吧,也算是帮我完成未尽的一点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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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出柜

我知道有的同志还没有对身边的好朋友坦白自己的性取向。我看到有人发帖说他的几个哥们儿都不知道他其实是同性恋,有一天无意中谈到了这个,哥们儿一致认为女同性恋还能接受,但是男人搞同性恋就太恶心了,他们形容男同性恋的那个语气和表情,是极度嫌恶、谈虎色变的。
大概有同志觉得网上的人对同志比较开明宽容,而回到现实里才发现,真相残酷得难以面对。
网民只是整个人群的一部分,而且经常去的那些网站还是对同志比较友好的站,难免会产生幻觉,觉得这个社会对同志已经挺宽容了。
我不是要讨论社会对同志群的态度以及发展趋势。那个讨论起来范围太大,要做很多功课。我就说说个体身上的性取向与朋友的一点联系吧。
什么是真正的朋友?我想每个人对这个定义多少都有点自我认知上的不同之处,可能大多数的共识有这样一条:那些投缘的、真正关心你、理解你、对你坦诚的人。
对朋友一定要坦诚这个是大家都觉得没问题的准则。那如果牵涉到性取向呢?是不是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坦诚?
有的人觉得性取向是一件很大的事,如果连这个都向对方隐瞒,就算不上把对方当真正的朋友。对方也因为连你的性取向都不知道,不能算真正的朋友。如果有一天,对方间接知道了你的同志身份,可能会觉得你隐瞒了这么久,不是真心和他交友。
有的人觉得性取向是一件非常隐私的事,即使是很好的朋友之间也应当保留一点私人小秘密,不必事事坦白,所以性取向也不是非说不可,好朋友不会在乎,不是一定要拿出来说。
这就是要看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分别采取的立场和价值观如何了。在彻底坦白之前,可以从侧面做一个调查,曲线救国,看对方反应是偏激还是乐观。也有可能理论上反感实际上淡然。我有个朋友就这样,开始的时候她说她觉得同性恋恶心,隔了一段时间我亮出真实身份说嘿其实我是Gay,她又说现在觉得同性恋跟异性恋没差了,不恶心。我看得出她说这话是发自肺腑的,因为我有个人魅力,毫无悬念地征服了她,一直到现在都很要好。
如果你的好朋友当着你的面说同性恋恶心,你也可以顺便直接出柜,雷死他,或者征服他。如果他转而觉得你也恶心,不必跟他吵,他都这样了还会听你娓娓而谈地讲道理么?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吧,吵开了闹大了影响不好,可能招来更多和他一样的生物围观你,甚至群起而攻击你。这个时候怎么办呢?朝他脸上吐口痰,能像投篮一样直接呸进他嘴里就更精彩了。趁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时候,潇洒地转身走掉。放心,只是如他所说真正恶心他一下,不会严重到要负担医药费。这招有点娘,一般同志可能迫于善良或者碍于阳刚等因素实在吐不出口,那就走掉好了,跟这样的人并肩走一块儿还蛮丢人的。
从我个人来说,我不觉得同志身份是一件很大的事,我不怕让朋友知道,反而怕他们不知道。或者说这是一件大事,倘若对方连这个都无法接受,算不上是朋友,做不成朋友我也不强求,我失去的只是一个道不同的人,放他走了,留下了我的坦诚(我想不出比这更矫情的句子了)。我觉得最好是坦白。朋友之间坦白的越多,相处可能越轻松。我不需要刻意把自己伪装成异性恋,对方也不会热心地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要不要介绍为什么不交女友啥时候结婚之类令人烦躁不愿作答的问题。卸下伪装之后,大家还会互相开开男人的玩笑。对于向好朋友表明同志身份这件事,我发现会上瘾,说了一个就想告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又想跟第三个说,然后迫不及待想告诉所有好朋友,让他们全都知道,虽然有些人早已经心知肚明,只差是没大方向我亲口求证。我以前高中的时候就这样疯狂。我不管这样到处宣扬看上去有没有必要,我只是想,就去做了,也没什么不好的结果。有些事,别人总习惯了去讲没有必要那样做,而我有时候更愿意去问有没有必要不那样做。
相处了很久的朋友,已经对你的人品有了一定了解与把握,不会因为性取向而轻易全盘推翻一个人。对他出柜,恰好还能扫盲,开导他,感化他,用科学知识武装他,消除他心中对同志的偏见(从这点来说我是支持同志出柜的,越多越好。仅仅这样希望,毕竟出不出是个人选择的自由)。有的同志很珍惜身边的直人朋友,觉得一旦告诉他们自己是同性恋,会承受不平的眼光之外,还会失去珍视的友谊。假如有一个直人,他在各方面都跟你相处融洽,就像白云和黑土、苍蝇和便便一样和谐,但他就是觉得同性恋肮脏变态恶心难以接受,就算是他妈都说服不了他,城敏感词管也没办法让他妥协,你还会和他泰然自若地继续交心吗?这个就像支持的球队不同而导致的分歧一样无损于两人的友谊吗?理论上还是有可能。
我个人是觉得这样的两个人假装毫无介怀有点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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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身边的女人

要我准确解释“同人女”三个字的丰满内涵,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不是百度股沟,没办法直接给出答案地址,追求科学严谨的朋友请自行探索考证。如果硬要用充满了个人气质的我的话来说明,言而简之,简而言之,同人女就是指创作与欣赏同志作品的女性。一定要是女性才有资格被称为同人女,像我这样男扮女装也名不副实,是仿货。
我对同人女了解不深,没乔装深入她们内部,体验她们的文化生活与精神世界。单从理论层面来说,我对同人女是没有任何成见的。实际交往中也没有。有的同志出于自身经历或者道听途说的原因,可能会有点烦她们,避而远之。我坚信的人生信条是任何群斜杠体里有好的人也有不那么好的人。一个人不讨人喜欢不是因为他是男是女、是同志还是同人女,而是因为他的行为触及了别人的底线。我不是武侠电视剧里被男人背叛抛弃的女魔头,出场就一杆子打死天下所有男人。话说这样的编剧也够没头脑缺心眼儿的。
我身边的女人品种繁多,姿色丰富。有喜欢看同志漫画的,有喜欢看同志小说的,有既喜欢看漫画也喜欢看小说的,有喜欢追着同志情侣博看的,有不看小说漫画不看博但是爱和同志做朋友的,有交友时根本就不在意对方是不是同志的。她们的行为自控力都很好,没给哪位同志的生活带去困扰。我想她们交友的侧重点更多的是在对象是否和自己合得来、人品是否不错方面,不是只看对方的同志身份、长得是否美型。
我念书的时候曾经试探过身边的女同学对同性恋的看法,有人说挺不理解,觉得恶心。我没接着追问,像被瞬间点了哑穴,噤若寒蝉。后来实在憋不住想说了,就告诉她我是同志,大概是半年后,用传纸条的方式弥补我的娇羞和尴尬。她跟我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以前觉得恶心,现在觉得不,跟平常人差不多,她依然爱我。
别的一些女同学我没跟她们说过,她们也知道了,原因是我对那个暗恋对象的欲望在空气里暴露得相当直白。有些秘密,只是我自以为是秘密,其实早已路人皆知。不过从来也没人向我亲口求证这回事儿。只是多年后再聚首,彼此用最自然的口吻聊男人,聊我和男人的八卦。
后来的同学是通过看我写的字得知的。我也说不好那是日记还是随笔什么的。她们要看,我就害羞又大方地给了。那些字现在再让我默读的话,能让我臊得半身红,跟吃了春 药似的。我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以前写的跟现在写的如此天壤之别。
有时候心情好,碰上女人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会直接告诉她我不喜欢女人。女人问话的方式也很多样,多数时候都不会直接问你是不是同性恋,会换个看上去更委婉自然、没那么突兀的方式。有一次我和朋友去参加他的生活圈子聚会。其中一个女生就直截了当又自然而然地问我:你是他(指我朋友)的女朋友哦不男朋友?这一招挺常见,不动声色的同时又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身边好几个人都对这招青睐有加,屡试不爽。
网上曾有个段子,是关于同人女的笑话。说是同人女也分学历和年级。大一的同人女看谁都不是同志,大二的看谁都是同志,大三的能看出谁不是同志,大四的能看出谁是同志,研究生学历的同人女能分出同志中的〇,博士学历的能看出谁是一谁〇,而博士后学历的能把不是同志的变成同志。我身边的女人们,你们已经升到了哪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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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在昨天

她是我大学同一个寝室的寝室长的高中同学。一出现高中这个词,多少人都会觉得单纯而美好吧。听说他们高中的时候关系并没有多亲热,大概就是在一个班各忙各的,偶尔说上几句话讨论几道题。后来因为两个人都考进了杭州的两所不同的大学,联系才渐渐多起来。三不五时打打电话呀,写写信呀,面倒是不常见,男生在市区,女生在滨江,交通虽然很方便,但是路途很遥远,看起来比毕业的那一天还要远,来回差不多要花两三个小时。

那时候手机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普及,寝室里只有一个同学私人拥有手机。我们和外界的交流基本上就靠寝室门口挂在墙上的那台小巧的浅褐色电话座机,按键在话筒柄上那张。她有事没事打电话过来找寝室长唠嗑,有时候是我接到。时间长了,我们寝室每个成员都曾经接到过她打来的电话。

有一天晚上,室友都上课去了,我和他们不同班,没课,一个人待在寝室消磨时间。电话不期然间铃声大作,我接起来,是她打来找寝室长的。我说他们都上课去了,她说她无聊就随便找人唠嗑,然后就跟我聊起来。聊着聊着她说到了儿女情长上面。她的原话我不记得了,大意就是问我有没有谈恋爱,寝室长说我都不跟他们聊男女之间的事。我只说我跟室友们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然后她倒是很直接地就脱口问我你喜欢男生啊,我条件反射地就啊了一下,一半表示措手不及,一半表示坦白肯定。不过当时这个话题并没有就此深入开展下去,我正在猜想接下来她会问些什么而我又该如何镇定自若地回答时,话题突然就中断了,在我啊了一声之后赫然没了下文,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就像电视突然换了个频道。

之后我们的交流完全脱离了寝室长,由中转间接交流发展到私下直接交流。我们开始互相写信。那些你来我往的信件我至今还保留着。

寝室长的生日是在圣诞节,于是大一的那个圣诞,她从滨江赶到我们宿舍来给寝室长过生日,我们买回很多熟菜,在寝室吃了两个大生日蛋糕。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和寝室长确立了恋爱关系,我也有幸第一次见到她。短短的头发,粉嘟嘟的脸,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们继续写信,好像总有那么多话要说,都是些闲言闲语故意没话找话,都是些日常生活中小小的八卦。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印象,我觉得我肯定跟她讲过一些在认识她之后和之后发生的和一些男人的故事。

不过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面。她和寝室长的恋爱关系很快就画上了一个并不算圆满的句号。她曾经和我在电话里讨论过这个问题,同样是在一个别的室友都去上课而我独自一人在寝室的夜晚。她分析了他们之间的现状,细致地谈了他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给她带来的奇怪别扭的感受,最后决定做回好朋友。

我们还是只有写信。快的时候两三天就是一封,慢的时候也有每周一封。

大二的时候我对于书信的热情终于冷了下来。我买了手机,她也有了移动电话和我的号码。

我还交上了一个家在滨江的男朋友。

那段时间我常常往滨江跑,借了室友的自行车,骑上一个多小时就能从学校到滨江,晚上住在一个朋友的家里,偶尔和男朋友见见面。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刚停没多久,我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她学校门口。我发短信给她约她出来见面,她没有以为我在骗她,仍旧让我等了好一会儿。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记得她当时在忙什么。等她的时候,天又下起了雨,不大不小,地上很湿,我的布鞋很快就要湿透了,于是我索性脱下来,拎在手上,光着脚丫玩着地上的积水。

她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去学校附近走了走。她要和我共撑一把伞,我说不用了,我喜欢淋雨。

从那之后,我们的见面就多了起来。我们经常约好了周末在市区逛,逛到该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吃顿饭。我们并不是每次都会买衣服买东西,纯粹逛,从城市的这边走到那边,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并从中发现好看的一张张脸。

我一直不知道她喜欢摇滚。但是我向她推荐的第一首歌就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她听了之后说很好听,她就喜欢那种嘶吼的感觉,很过瘾。听说她喜欢重金属音乐,我第一时间还挺讶异的。那么文静乖巧的外表下,竟有一颗桀骜不驯的心。也许对她来说,念大学才正式进入叛逆的年龄。

那次我出了车祸,摔断了半颗门牙,不好好待在学校宿舍休息,心血来潮骑车去了滨江。她来到我朋友家,看我的样子似乎觉得很严重,就给我男朋友打电话。当时我虽然觉得挺难为情,同时又觉得很温馨,好像那个电话她不打,我就白来了一趟,心中会更加委屈,然而我又不能亲自打那个电话。

直到我们都毕了业,她回了老家。我们约好了再见见面,却一直没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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